忧心我考不上。”
顾悄:好像似乎有点懂了。
顾大虎捻了捻袖子,也开始跟风。
但瞎话扯起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我爹娘……咳咳走了也有几年了,在下头过得还行,他们叫我问问你,束脩多少才管够保我乡试?”
顾悄:……伯父伯母也过分直接了些。
最后一虎也期期艾艾。
“我爹娘还在休宁,需要的话他们说也可以……”
“打住!”顾劳斯忙伸手,生怕他说出“他们也可以下去一趟”的浑话。
以死相逼,这个最狠。
“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朱庭樟胡子都笑长了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