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幽深无底。
这时候,或许嘘寒问暖才是尖刺,不如一起痛饮就好。
于是,顾悄收回所有疑问,笑着开口,“师兄来晚先自罚三杯!掌柜,上宣府陈酿!”
“再再再温一壶绍兴花雕,记得勾兑一点!”
黄五显然看出小公子打算,劝他是劝不住的,伤寒才好,花雕性温,小酌倒也无妨。
宋如松温润一笑,也不多话,抄起大碗满了三杯,二话不说就是干。
黄五原疏各陪了一碗。
只有顾悄,被发了一只小盅,喝得极其娘里娘气。
宋如松是个沉闷性子,酒自然也喝的是闷酒。
好在黄五原七玩得花,行令比拳斗诗轮番上阵,才哄得这人酒酣胸胆俱开张,慢慢去了郁气,最后竟击箸而歌起来。
“百里负米奉双亲,位卑未敢忘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