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胤抓着她纤细的脚踝,面色薄凉,语气却狠辣,“这就够了?你和别人闹腾的时候怎么不说够了?”
褚之南的眼睛湿哒哒的,知道他气还没消,开始哄他,“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会随意带人来家里了。”
“你大概没搞清楚重点,”安城胤终于把她的衣服裹紧,严肃了起来,“我应该跟你说过,我讨厌毋同,我就是针对她。”
褚之南这才明白,原来他气的是她和毋同走得太近,“可是,除了她我也没什么朋友了。”
“朋友?你说她喝多了,她都带你去喝酒了,这种人能做朋友?”
“她喝了,但我没喝……”
“天底下这么多人,你就非要和那种不伦不类的人做朋友吗?”
不伦不类?他都不了解毋同怎么能说她不伦不类?
褚之南总觉得安城胤讨厌毋同的理由十分牵强。
她被他逼急了,终于发出了一道怒吼:
“难道我和别人做朋友你就会满意?你到底是讨厌她还是讨厌我交朋友?”
“……”
安城胤愣了几秒,短短几秒内,他的表情变化得极为丰富,从愤怒到心痛再到自嘲,最后变得有些扭曲。
他颔首冷笑,笑得阴森寒凉,“不管你怎么想,我劝你还是好好听我的。否则……”
他明明笑着,褚之南却觉得他很悲伤,她忽然想起他在褚家老宅发狂的样子,忍不住浑身都颤了一下。
她实在见不得他这样,于是紧紧搂着他,语气也软了下来,“我听你的,我不会再让别人乱碰我了,女的也不行。”
见他面色缓了缓,她又哭着吻上了他,像是在乞求,“但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抵触毋同?我真的除她之外没有别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