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还想多活几年。”
贺星楼越发觉得自己的乐队之路像是修炼中途捡到了神级装备,这种晚宴对他这种散户贺家人来说不用资源沟通,走也无妨。
舒皓回:“那你和我去医院吧,这事没完呢。”
“霸占了你小叔的主唱,也要为这事出一份力吧?”
舒皓回的脸调整多次,每周都长得不一样,纯科技和纯天然一起出现,都不如刚才跳楼的演员更像。
贺星楼更害怕了:“要做什么?”
舒皓回:“你那不成器的堂哥醒了,先去看看吧。”
看高泉频频转悠,谢未雨也能知道估计有人排队等着和贺京来说话。
谢未雨不放他走。
半山腰的贺氏公馆很大,分成好几个别院,山中的温度也比山下低。
领带被拽着的男人垂首问谢未雨:“冷不冷?穿我的……”
谢未雨松开手,皱巴巴的领带打碎了贺京来这一身的严肃,“说吧。”
贺京来头发都乱了,灯下眉目都带着笑,目光落在谢未雨染了新色的头发,“小谢又变成棕背伯劳色了。”
谢未雨冷冷扫了他一眼。
在港市的这些天,谢未雨被贺京来养得比覆盆岛好上许多。灯下的肌肤像是落了蜜糖水,就算眼神不友善,依然带着从前非人的纯真。
“我不想长话短说。”
贺京来伸手,试探着去牵谢未雨的手。
对他也很依赖的小鸟不给牵,在贺京来每次要得手的时候退开,“那要什么时候说?”
“我对樊哥已经很有耐心了。”
他知道贺京来的不安很难弥平。
非人与人类的缘分就是充满坎坷,这个世界的书籍也是这么说的。
谢未雨不知道还要怎么做,贺京来才能彻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