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如此凌乱。
年轻漂亮的乐队主唱坐在老板的软凳,真老板站在一边,宛如罚站。
高泉想:以前还说一些富商喜欢营造惧内人设呢,没想到老板也不能免俗。
但谢未雨生气也有种毛茸茸的可爱感,是一般人脑子里冒出的都会是:都依他。
“他之前很忙也会住在这里?”
高泉要走,谢未雨忽然开口,但不是问贺京来。
不等秘书回答,贺京来说:“是。”
谢未雨:“我没问你。”
高泉想:有点危险啊,京来先生干什么了谢先生这么生气。
总不至于真的那什么了两天。
不对,是有家庭医生过去过。
这种战场不是秘书能逗留的,高泉谨慎回答:“是的,不过休息室床品不如公寓。”
他抖出贺京来的其他住处后迅速离开,门关上就听不到门里的声音了。
贺京来手撑在桌沿,看着窝在真皮软椅里的青年,“小谢不会想赶我走吧?”
谢未雨:“你不会每个住处都放了鸟蛋吧?”
他还是对满床的鸟蛋耿耿于怀,明明最初提起这事的是他,什么早知道就给樊哥留几颗鸟蛋了。
从前贺京来的悲观幻想只有柏文信深受其害,谢未雨天性不藏事,难得深入细想人性的百转哀愁。
这一次才慢慢发现贺京来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癖好。
贺京来手撑着桌面,已经快握到谢未雨的手了。
小鸟也没躲开,他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耳根通红。
贺京来这两天也同样,他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不是的。”
他没好意思在消息里语音问谢未雨那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