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他们到底是普通人,并不清楚港市那边的暗潮汹涌,看看小道消息都焦虑万分,又帮不上什么忙。
柏文信明白他的烦躁,“但现在小谢就想跟在京来身边不是吗?”
江敦:“那他还说继续做音乐,with那几个都是直飞a市的。”
柏文信:“十几年了,总要给他们真空的相处时间吧。”
“港市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危险,京来做了十几年准备,不会重蹈覆辙的。”
没想到江敦担心的不是这个,鼓手在原地踱步半天,毫无前辈该有的稳重,有些绝望:“我说的贺京来一把年纪毫无节制!”
“小谢之前还说自己是畜生,我看这是近畜者畜!”
柏文信:这你也管不了啊。
谢未雨来的时候坐私人飞机睡了一路,回去的时候也同样。
因为太累,不知道自己一路是被贺京来抱回去的。
他是被痒醒的。
还有种做回小鸟的感觉,隐隐约约闻到了枯枝和草木的味道。
等谢未雨睁开眼,差点以为自己穿回去了。
他猛地坐起,这才意识到这不是他的鸟巢。
仿鸟巢的床,床垫柔软,只是边沿做的工艺像是枯枝堆积。
这间房子都给人一种席天慕地的错觉。
贺京来躺在他身边,“醒了?”
谢未雨觉得痒,是贺京来蹭在他脖颈的发。
小鸟晕晕乎乎,“樊哥,我记得那天视频,你的房子不长这样。”
这不是海岛的宿舍,也不是贺京来的套房。
没有其他人。
只有他们两个。
贺京来呼吸着他的呼吸,“小谢,这是我为你做的房间。”
谢未雨:“樊哥,我现在是人,不是妖人,你有没有……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