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养死的。”
谢未雨知道贺京来又来了,网上说的没错,人年纪大了就会伤春悲秋。
他看樊哥不如改名叫樊忧来,这样下去人没老,心倒是老了。
“反正你以后不许养这些毛花花的东西。”
谢未雨好多俗语都是从贺京来舅舅那学的,听得贺京来想笑,“不毛花花的就可以了?”
“反正小猫小狗兔子啊这些可以做宠物的都不可以。”
“鱼……不变成美人鱼我可以允许你养几条。”
“乌龟太长寿了,我可不想给它送终。”
“冷血动物……更不可以,我也不喜欢。”
他伸出五指,说一个压下一根手指。
手指有些光秃,贺京来急需东西套住他。
他好整以暇地靠椅背看着谢未雨,“为什么都是你不喜欢的,要是我喜欢呢?”
“你只要喜欢我就好了。”
谢未雨霸道,占有欲强,从不伤春悲。
他和江敦这个钝感力超强的鼓手合得很来,柏文信没少说他俩简直像一锅出的。
贺京来看着谢未雨,一张脸英俊不减当年,阅历铺在眼神,谢未雨越看越喜欢,问:“你有异议吗?”
贺京来心情豁然开朗,“不敢。”
谢未雨偏头,眼神带着威胁:“不敢还是没有?”
懵懂的鸟也开窍了,从前的撩拨和调情是无意识的。
族群以羽毛求偶,一旦知晓自己极具魅力,只会展露更多。
好比愿者上钩。
贺京来:“不敢没有。”
谢未雨听不懂,也没多想,似乎接受了贺京来要回港市几天的消息,“那你回去我们视频聊天吧。”
贺京来:“好。”
谢未雨:“不穿衣服的聊可以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