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蛊惑你告诉他答案。
米濯:“求婚的话,会有预感。”
他又去检查谢未雨的腿,听声音从上面传来,“那你觉得我要和贺京来求婚,他会有预感吗?”
这超出了米濯的问题筛选范围,他知道这里没有直播镜头,很惊讶,“你要和他求婚?”
谢未雨:“不可以吗?”
米濯:“这位先生,我知道京来对你不一般,但他……”
谢未雨又问:“你确定他没有性功能障碍吧?”
问题跳得太快,米濯错愕地问:“什么?”
谢未雨:“那心理诊断呢?”
他问得也有些苦涩,但很快就压下去了。
“他秘书说他睡眠中规中矩,是这样吗?”
米濯:“当然不是。”
贺京来几乎彻夜难眠,常年靠安眠药生活,长此以往,自然是不好的。
谢未雨:“他和你描述过他睡不好的原因吗?”
米濯:“这是京来先生的隐私。”
贺京来默许一切,但他手下的人却不敢确认。
赝品太多,下属也有需要精神鉴定的,别提上司了。
哪怕贺京来直白说岑末雨就是谢未雨,大家恐怕只会松口气。
老板终于疯了,也算解脱。
脱掉外套的青年坐在室内光下,比起贺京来暧昧的锁骨咬痕,谢未雨身上皮肤苍白,唯一需要遮掩的就是手腕的勒痕,那还不是贺京来造成的。
贺京来小心翼翼,谢未雨不改暴躁。
他扬起眼眸,明明长得纯真,却很霸道。
“我和他之间,不需要隐私。”
那天谢未雨深夜离开后, 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也没交代什么。
第二天贺京来照例很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