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复盘付泽宇和岑末雨在国外音乐学院的感情。
贺星楼也偏向于主唱还是对渣男余情未了,并不信谢未雨的说辞,以为他的求爱是要和付泽宇讨个说法。
不知道为什么和谢未雨对视,又不好意思说,话到嘴边,改口:“那我现在送你回去?”
“你这石膏下星期能拆了吗?之前还没有海选打着石膏来的情况。”
网上的反馈贺星楼也看了,骂的人又意味着喜欢的人也不少。
谢未雨穿着病号服打着石膏的演出自带精神病院味,一晚上从讨伐渣男的千粉账号变成了十几万粉,超过了贺星楼。
谢未雨戳了戳石膏:“等正式上综艺,肯定能拆了。”
“你这么肯定我们能过海选?”
贺星楼在本地有房有车,司机走了,他开车送谢未雨,随口问了句:“你住院之前住在哪里?”
谢未雨:“酒店。”
贺星楼:“什么?你爸好歹在本地开公司的吧?”
他不了解这些商业的讯息,印象中能和他们家人结婚的,多少考虑门当户对,不至于穷成这样。
地下live现场就是个仓库,玫瑰城池的概念来自墙绘,他们走上去还能看到不少游客打卡。
谢未雨:“都说了我之前在国外生活。”
“妈妈死了,外公外婆病逝,变卖家产送初恋回国出道,结果他把我踹了。”
“回来老爸把我卖给花花公子做老婆,我身无分文,干脆把自己卖给乐队了。”
夜风微凉,谢未雨的病号服下摆塞进破牛仔裤,他走得缓慢,看不出他腿上还有伤。
他经过打卡的年轻女孩,还有人以为他的石膏和病号服是行为艺术,多看了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