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钳住oga纤细的腰肢,像条饿急了发狂的狗,靠着人身上又舔又蹭。
身为应家人,显赫的家世和优越的天赋,让他几乎没有畏惧的人或事,但他现在竟然会对一个向来瞧不起的oga产生失控感。
这个oga还是他哥哥的未婚妻…
幸好他足够清醒,及时远离了虞酒,从那股让他自己都难掌控的情绪中抽离脱身。
身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恢复,他今天只做了一组基础训练,刚结束训练打开通讯器,界面正好停在他小号上。
那个灰了几天的小猫头像又重新点亮,应霖连续几天给对方发消息,但对方始终没回。
他从未和任何来私信自己的人聊过,这个猫猫头是个例外,头像上小猫绿盈盈的圆润眼睛,总让他产生几分莫名的熟悉感。
对方已读不回让他生出几分被戏弄的气恼,忍不住质问几句为什么不回他消息。
应霖像是得了什么疯病,魔怔一样质问通讯器那边素不相识的,连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oga。
像个怨夫似的…
看着对面小oga发来的消息,应霖脚步顿住,握住通讯器的右手不自觉收紧。
oga生病了。
为什么生病?怎么会突然病了?连续几天没回消息是不是病的很严重?他现在有没有恢复?
应霖脑子不受控制一般,几个问题接连冒出来,他觉得自己真疯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关系一个陌生的oga,只是因为有熟悉感吗?
一想到他刚才似乎在质问一个大病初愈的oga,小oga可能还在医院病恹恹地挂着水,应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他真该死,责备一个生病的oga。
对话框打上去的字删了又添,努力让说出来的话显得自然,不暴露他的过分关心,思虑一番后,应霖回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