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规则他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菟丝花一般的小哑巴,他向来看不起的笼中雀,会让他这般失态。
在虞酒平安回来后,他竟是如释重负般送了口气,这股放松不是出于宁决未来的迁怒,而是处于他本身,被人牵着心绪,注意力时时刻刻都放在虞酒身上。
他明明不该,这不是他的作风。
“好了好了”,一旁闫晓眼见事态不对,赶忙出来当和事佬。
“人回来就好,时间也不早了,明早还有任务,陆队还是早些休息吧。”
陆时越示意其他玩家可以去休息,玩家们如蒙大赦,逃也似地离开了现场。
虞酒站在原地,他和陆时越刷新点是同一个房间,按照游戏要求,他们要住在一起。
其实他也不在乎这些,无论主角还是配角,在谁身边,对他来说都一样。
他跟在陆时越身后上了楼,看不清男人地神情。
客房设施虽然陈旧,但床褥尚且还算干净。
虞酒走进房间时,两张木板床,其中一张床已经铺好,另一张是空的,两张床的被褥都铺在了一张床上,铺了好几层的床是虞酒的。
床是陆时越铺的。
他在复盘之前游戏碟片时,发现虞酒皮肤嫩又认床,床板太硌了,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入睡,醒来手肘处都硌的红红的。
虞酒迟疑了一下,“091,我的床上怎么有两床被子?”
“啊哈哈宝宝,有人皮糙肉厚用不着盖,宝宝你别管他了,就当他补偿你。”
虞酒陷在柔软的床褥里,身上盖着陆时越的被子,雪白的棉被中只露出小半张脸。
陆时越又憋不住嘴,刚想说他娇气,但转身就看到虞酒,因为一夜的风波,眼睛有点肿,眼尾泛红,漂亮的绿眼睛神色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