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曾经乖巧的少年已经长成了温润内敛的青年,“一国之君,便称帝君,这是你的解释。”
“如今,四位星神的眷顾。”
“你到底有几个好神明?景元。”
起争端
呃。
这可真是个好问题。
大概就是爸妈离婚问你跟谁的那种地狱程度。
“……我是罗浮的将军,巡猎的锋镝。”景元笑容温和,再次强调。
哪来的几个好神明。
我对帝弓一心一意!
其他人:你猜我们信不信。
你都带着你的奸夫,呸,帝君舞到罗浮面前来了!
你看那个罗浮,那是一个小白菜啊地里黄!
七八千岁啊,没了卷啊!
仿佛有个无形的灰毛正在手持两把广场舞扇子围着他们载歌载舞,还要偶尔用那不存在的手绢按按眼角。
这生活是越来越有判头了——
阿哈:这我得坐起来看。
“我与帝君,只是普通的长辈和晚辈的普通关系。”景元无奈无视这些东西,再次试图解释,“雷神阁下与风神阁下,类似于……隔壁家的叔叔姨姨?”
这种卡bug般的视角怎么还在啊!
没有人会把命途上的神明,当做亲密的家人吧?
但那位【帝君】,面对景元时每句话都如此亲昵自然。
镜流突然想起一些久远到泛黄的事情。
那时候,他们也叫景元——元元。
小猫扎着马尾,一抖一抖跨进拱门,正午的阳光撒在树叶上,留下一点点碎金的影子。
就映在那白墙上。
影子被风吹的一动一动的,跟着小猫的发尾一起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