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等到一千年以后，养儿子都不防老了，养女儿才防老呢。”
德妃，“乖女儿说得都对。”算了，她说什么是什么吧。
竹心给德妃使了个“你懂的”的眼神。
“母妃，您可得跟女儿一条心啊，那种突然从江南蹦出来的什么王爷，咱们少接触。”
德妃见竹心就差报相王的名字了，也跟着说道。“对，感觉那种人不太吉利。”他一回来陛下就驾崩了。
“要不咱俩怎么能成为母女呢？我也觉得这人有点晦气。”一瞬间竹心跟德妃相见恨晚了。
晚上，乔子舒和裴珩不像宋鹤鸣这种姻亲勋贵是不用守灵一整夜的，他俩一起和竹心出了宫。
马车上，竹心问乔子舒，“进展如何？”
乔子舒揉了揉眉心。
“卷宗我都看了。德胜喜欢养些飞禽走兽，有人证实德胜之前问过养虎的相关事宜。
受惊的马验出来确实喂了特殊的药，可跟皇上一组随行的那三名侍卫都死了，这条线索就算断了。”
“都死了，谁杀了他们？”谁这么厉害，全灭了？
“说是德胜杀的。”
“德胜杀的？他是怎么得手的？”竹心想这也太离谱了吧。
乔子舒解释道，“德胜是这次负责春猎的管事大太监，大皇子带着皇上和部分禁军回宫，留下锦衣卫看着其余的人。当时德胜并不是嫌疑人，也在参与排查工作，他是有权利提审那些侍卫的。”
听了乔子舒的话，裴珩忍不住往下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