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茶杯的杯盖,把杯盖垫在白纸上,照着它画了个圆。
“我能用一把直尺,算出这杯盖一周的长度。您信吗?”
夏皇皱着眉,他精通汉语、吐蕃语、佛法、骑射,略通茶道、书画。不一定能担得起“博学”二字,但他自信比一个丫鬟出身的竹心强得多。
“用直尺量圆,怎么可能?”
“我若能算出来,是不是今天就能活?”
“可活。”
竹心在圆中画直角,再丈量斜边的长度。
“九寸二分。”
不等夏皇说话,竹心打了个哈欠,“子舒,我们走。”态度嚣张到令人发指。
荣旺用线绕着茶杯缠一圈,用尺量线的长度,然后低下头不说话。
“多少。”
“回陛下,九寸二分。”
夏皇,“……”被她装到了。
出了没移皇宫,乔子舒对竹心说,“想不到你还看过《九章算术》。还好夏皇对算术不了解。”
竹心才反应过来,圆周率好像汉朝时就有了,只不过没那么精确。
“只是明日不那么好过关了。”
乔子舒心里不住的思索,夏皇不知道的事不算难。可夏皇是一国的皇帝,他不知道也许他的臣子知道。最保险的法子是讲一个世上从来没有过的东西。
可世间本来就没有的东西哪那么容易被人轻易想到呢?
而竹心却笑了笑,“没事,不就是胡说八道吗?反正别人也不知道,谁能证明我说得不对?”
乔子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