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又起。
乔子舒叹了口气,这日子过得太难了。
竹心言出必行,果然搞定了裴珩。
晚膳后,裴珩跟竹心练起了五禽戏。
裴珩还跟乔子舒说。
“子舒,你也练练。这五禽戏练完之后,身子都觉得松快多了。司马懿这么长寿,没准真的是因为练了五禽戏呢。”
乔子舒想说,非正常死亡,练啥都没用。
乔子舒低头喝茶不想理他。
裴珩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打开之后从里面抓了把枸杞放在茶盏里。见乔子舒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把盒子递给乔子舒。
“要来点吗?”
茶叶放枸杞?
没等乔子舒回答,李大人端着的茶盏凑过来。
“来,给我放点。”
裴珩仿佛找到了知己,跟李大人讨论起养生来。
“竹心昨天说了,饭菜要低油低盐才健康。”
“那老夫回去跟家里的厨子们说低油低盐。”
乔子舒,“……”
第二天一早,乔子舒看着竹心在屋里偷摸吃红烧狮子头。
乔子舒质问道,“你昨天不是告诉李大人低油低盐更健康吗。结果自己在屋里偷吃。”
竹心满嘴是油却理所应当地回答道,“我不想活的那么久,有问题吗?”
乔子舒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清汤寡水,认命地在竹心旁边坐了下来。
“常妈妈,给我也盛份狮子头。”
他也不想活得那么久。
九月二十八,他们走走停停终于到了汴京。
裴珩可以直接回府,而李大人、乔子舒还有竹心需要进宫复命。
裴珩担忧地看了一眼竹心。
竹心伸出了大拇指,然后摆在自己的下巴下面。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感觉整个人很得意又傻傻的。
御书房
李大人和乔子舒已经前进去跟皇上汇报工作。
竹心候在外面。
王远走过来站在她旁边。
竹心看了他一眼又一眼,她现在知道什么叫一胖毁所有了。两个多月不见王远仿佛已经脱胎换骨再也不是以前的白面馒头了。
王远瞥了她一眼。
“看咱家做什么?”
北上之行定是惊心动魄,竹心瘦了些还黑了些。
这时竹心大喊,“哥哥杀我。”
王远吓了一跳,“咱家何时候杀你了?”咱家要是想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没有良心的东西。
竹心歪着头说,“在我被困辽宫时,看着夜空,那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那时我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活着回来。不能让我的远哥为我而伤心。”
王远耳尖微红,咬牙切齿地说,“玉牌拿来。”
“给我不就是我的了吗?这你还回收?”
竹心跳了一下,活像个泼猴。
“要不送你到了辽宫当密探,正好你轻车熟路。”
竹心立刻从怀里掏出玉牌,乖乖地交给王远。然后问他,“远哥,你感受到了吗?”
王远低头检查了一下玉牌完好无损。随口问道,“感受什么?”
竹心又凑过来,“我的体温。”
王远吓得差点没拿住玉牌,一时间手忙脚乱。拿稳之后又不知应该放哪,便向远处招手。
一个十二三岁小太监走过来,“干爹有何吩咐?”
王远嫌弃地把玉牌丢给他。
“拿去放好。”
竹心看了一眼王远短短几个月也当起了干爹。
王远道,“这小子挺机灵的,就收了做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