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若再有危机,你不动,看那人危机是否能解?一试便知。”
宋鹤鸣看着“王忠已死,竹心脱困”的纸条,自嘲地笑了笑。他喃喃自语道,“还真是,只要我什么都不做。竹心的危机就能解开。”
宋鹤鸣拿起笔来,可在落笔之前顿住,直到笔尖上的墨掉到纸上晕染开,他才缓过神来。
宋鹤鸣重新换了张纸,提笔写下。
“殿下安,鹤鸣有一事相求……”
……
芷萱家,书房里。
徐芷萱气势汹汹,“我不同意你嫁给王远。”
一身伤的乔子舒也道,“我也不同意。”
裴珩,“……”这时候你们瞎掺和什么?
竹心看着一直不说话的裴珩。
“七郎觉得呢。”
徐芷萱虎着脸,乔子舒也冷飕飕地看着他。
裴珩顶不住压力,弱弱地说,“附议。”
“七郎,你是最懂我的。我不信你说的是真话。”
裴珩两眼发黑,懂你什么?他不想懂。
“留在宫里熬到出宫的年纪,这么长时间随时都会有变数。若留在宫里王远确实是最好的选择。王忠一死,后宫能太平一段时日。”
徐芷萱瞪着个大眼睛,“但是他是个太监啊。”这不是推竹心进火坑吗?
“就是太监才好,随时都能舍弃。”
“可书里面写的,做人就应该玉碎瓦全。”
“那有人想做碎玉,有人想为全瓦,有什么错。”
徐芷萱指着裴珩,“对对对,你就是这种人。有一天要是公主看上你,你也会把我抛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