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辽人说,“他就说他是定北侯宋鹤鸣,求见公主。”
“那然后你说了什么呢?”
“小人便领侯爷往那边走。到了内院,来喜姐就带着侯爷继续往前走,小人就继续回去当差了。”
竹心听罢在一边说道,“你们辽人好奇怪。
异国他乡还在深夜有他国外臣前来拜会,不需要通传直接就领进去了。也没有拜贴,也没出示腰牌。
他说自己是定北侯,就是定北侯吗?”
那个辽人明显有些也慌了。
“小人以为在大齐京都,哪有人敢冒充定北侯的?况且都说公主要嫁给小侯爷的,所以小人就没想那么多。”
不管是不是公主约的宋鹤鸣,他们都不敢提这件事。
也正因为不提这一环节,后面的东西都对不上。
这局稳了?不,这局炸了!
“小人以为在大齐京都,哪有人敢冒充定北侯的?况且都说公主要嫁给小侯爷的,所以小人就没想那么多。”
竹心给李大人使了个眼色。
李大人问萧铎,“萧大人,侍卫的说法合乎你们辽国的规矩吗?”
萧铎抿着唇,这肯定是不符合规矩。别说是公主就是大辽其他贵族,除了常走动的几家或姻亲,看门的不可能因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自报家门就把人直接领进去。
而竹心却问来喜儿。
“姑娘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就把那人直接往内院里领了?”
来喜儿低着头搓着衣角。
“奴婢也没想那么多。”
刘大人指了指那个看门的,又指了指来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