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萩原应了一声,“当然了。今天是周日啊。”
[但是,明美小姐她竟然还在值班?]
萩原:“……”
“这个嘛,”半长发青年难得眼神?游移,看起来有些?心虚,“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突发情况,降谷先生那边能以正当理由联络上的、和组织有关的人只有明美小姐,所以也只能辛苦她全年无休了。”
系统想要批判两句资本家,但一想到马上就是自己去?扮演资本家,即使是人工智能也有点?说不出话。它半晌才接上一句,[你?就不怕宫野志保为了解救被压榨的姐姐,给降谷正晃下毒?]
“那也行,”萩原破罐子?破摔,“反正系统亲已经讲清楚了摩天轮上那两位的来历和亲属网,不是吗?到时候降谷正晃先生吃了aptx4869,也变成初中生,送去?和世良玛丽女士做同学。然后我就动用软银集团的基金,也给他们所在的初中捐一座摩天轮,致敬一下今天的游乐园。”
听了这一套娴熟发言的系统:[……]
[好了,宿主别?念了,本系统这就去?当降谷正晃!这就去?当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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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相当不耐烦地?看着波本的脸。他实在讨厌这张脸,也讨厌神?秘主义者——现?在他要问一个顶着讨厌面容的家伙,他讨厌的另一个神?秘主义者去?了哪里,真是美好的境遇。
“再说一次,贝尔摩德并不会把什么事都告诉我,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现?在的下落,”波本看起来很诚恳、其实异常不耐烦地?阴阳怪气,“顺便?一提,你?也可以放心,琴酒。她从来都没和我提过什么干马天尼。”
今天也忍住没有抽枪打爆同事头?颅的琴酒:“……”
“也许你?搞错了什么,波本。”
他的声音有种吉他粗弦一般的冷静和沉郁,就算已经从曾为之服役、为之发声过的吉他上拆了下来,也仍然能勒死个把人,“我并不是来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要你?把她找到,然后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她的坐标。”
“你获得了贝尔摩德的信任和纵容,因此?你?们是绑定在一起的,这就是组织的做事风格,”琴酒冷冷道?,“你的辩解毫无意义。”
即使是正在被威胁,波本也没露出什么愤怒或是恐惧的神?色。他相当苦恼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接着是领口,就像担心自己还不够花里胡哨、不够气人似的,“既然获得了信任和纵容就是绑定在一起,那么我想干马天尼的配方里一定有波本威士忌。你?比我更懂组织也更懂酒,一定是这样没错吧,琴酒——前、辈?”
“我和你?不一样,”琴酒意外地?对这种文字游戏很宽容,不如说他没什么和波本斗嘴的兴致,“我从来都没有参与过那个女人的无聊游戏。”
嗯嗯,那什么干马天尼肯定是超级有趣的游戏。波本没有挑战自我的打算,因此?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愤怒和刻薄,波本威士忌蜜糖色的精致瓶身里,灌装着公?安警察降谷零正在高速运转的灵魂——
贝尔摩德到底去?了哪里?她有什么想要瞒着组织进行的个人行动,又是为什么,琴酒一定想要找到她?琴酒为什么认定,他能找到她?
……不得不说,波本还是有一点?想多?了。即使是琴酒,也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积极执行任务,他只是在最易于找到贝尔摩德和最不会惹贝尔摩德生气的路径中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能给朗姆添堵的路径:你?问我贝尔摩德有没有在做什么干扰组织药物开发的计划?那我就来问你?手下的人!
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了。迈进大门的,是他们都没能想到的人。
“小初,说下午好,”看着系统传回来的实时画面,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