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回复你!”
“你好狠心……”魏柯生叹口气,“是不是还在港城?我过来陪你吧,当面负荆请罪更有诚意。”
握住手机的那只手收紧了些,沈凛只能保持沉默,心情忐忑地看向姜苔做出宣判。
她打着腮红的手顿了下,无所谓道:“算了,我有人陪了。”
魏柯生停顿两秒:“又是沈凛?”
姜苔坦坦荡荡:“是啊。”
那端听见肯定的回答,直接挂了。
她在嘟嘟声中扭头,不可置信地问:“他挂的电话?”
沈凛面不改色地“嗯”了声,收起她手机,状似无意地开口:“为什么提到我,他这么生气?”
“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姜苔觉得自己现在被扣上了“红杏出墙”的帽子,更加气愤,“无理取闹!我要把他拉黑!!”
沈凛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赞同她的决定。
在姜苔换了三套衣服过后,终于选定一套白色油画风格的连衣裙。
虽说港城没有秋冬,只有春夏两个季节,但2月上旬的气温还是骤降明显,下午的天气都有些灰蒙蒙的。
在沈凛用感冒发烧流鼻涕威胁了两分钟后,她总算同意在裙子外面多加了一件宽松的牛仔外套。
在人满为患的市中心,开车远不如步行和地铁出行方便。不知道是不是年关在即,城市人流量比平时少了许多。
两人从旺角小吃街一路走来,收获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