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喝酒了?
沈青岑皱着眉头关门。
乔年非常熟练地坐到大床,他抬头,就用那盛着水光的眼眸望着沈青岑。
沈青岑也是刚刚洗好,头发散乱未干,衣服只系了一根带子。
他眸色深沉,有种野性的美感。
乔年的视线从沈青岑的脸,移到沈青岑的胸膛,再往下
那里,竟然已经在乔年的注视下,变得夸张。
乔年撇撇嘴。
明明就很喜欢,只是看着都能有变化,为什么就不做到最后。
乔年越想越生气,嘴巴嘟得老高了。
这副样子在沈青岑看来,就十分可爱的,可爱到想按着亲。
沈青岑坐到乔年身边,用手戳着乔年嘟起来的嘴巴。
怎么嘴翘得那么高?宝宝生气了?
生气,确实生气。
乔年没有任何预示得张嘴,药住了沈青岑的手指。
他愤愤然地看向沈青岑,还威胁似的加重力气,有种非得把沈青岑药出印子才罢休的感觉。
沈青岑一动不动地被乔年欺负,手指那块热热的,有一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平静的壁垒被打破的瓷激。
好像被压在深海的井口突然喷涌,又好像弹簧被压到极致后骤然松开。
沈青岑的目光落在乔年药着他手指的地方,纯很软,牙齿又白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