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岑记得,这是被乔奇胜用烟灰缸砸出来的。
他轻轻摸着那道疤痕。
乔年放在身侧的手,不停地舒展又缩起。
我可以留下痕迹吗?
乔年想说不能,想摇头。
但一大早就被沈青岑亲到不能呼吸的乔年,压根没有力气做动作。
他也觉得,沈青岑如果喜欢的话,做什么都可以。
乔年没有回应,沈青岑便当乔年默认了。
沈青岑亲了一下乔年的尖尖。
宝宝好乖。
然后,便开始在白玉上作画,最先开始的地方,就是那道疤痕。
乔年从来没有觉得,只是起床这个动作,都能这么艰难。
他也第一次意识到,沈青岑的体力会这么好。
乔年就像是一只香甜可口的糯米糍,沈青岑把糯米糍全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从头到尾,一个地方也不放过。
乔年被沈青岑松开后,看了眼全身镜中的自己就全是痕迹,锁骨那块更是重灾区。
他内心无奈之余,却也感觉到一种满足感。
沈青岑这恨不得把他全身都烙上印记的行为,应该是很喜欢他的吧!
乔年打开衣橱换衣服。
他本来想穿高领的,这样能遮住草莓印,但手放到衣服上后,他又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