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等着看吧!你哥他肯定马上就开花!
沈星文哦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
挂了视频后,他又将手机扔了出去,满地狼藉。
沈青岑知道其他人以为他把乔年给睡了,但他不想解释。
他说的负责,原意只是对乔年遭受的无妄之灾负责。乔年醒来后提出任何条件,只要他可以做到且不违反公序良俗,沈青岑都可以应下。
不过沈青岑不会把话说那么满,也不会把话说那么明白。
他用词模棱两可,怎么解读都可以,最终解释权在他和乔年手中。
沈青岑拉开病床边上的凳子坐下。
他双腿交叠,手中拿着手机,看似在看消息,实际分了一点注意力在乔年身上。
昨天晚上第一次助人为乐,沈青岑感觉有些奇妙。
干干净净的身躯,颤动的腰肢,紧闭的双眼以及粘在脸颊的黑色碎发,一幕幕画面就像是仓鼠探头一样,时不时跳出来闪回一下。
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在他后颈部用力,当时的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直到从房间中出来,从那种黏糊糊的氛围中出来,沈青岑才感到了些许疼痛。
而现在沈青岑觉得后颈有些热,就好像昨天对方用力抓着他时那样,令人眩目又无法思考。
可能是因为病房中太热了,昏迷中的乔年将双手从被子中抽出。
乔年的掌心比起昨天刚刚解开绳子时,要红润不少,是很健康又粉嫩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