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啜着气,稍稍平复下来后,伸手拽了拽他衣领,艰难道:“不去医院,找个没人的地方。”
不去?那怎么行。
可有人偏要犟,丰盈的泪水将她的瞳孔冲刷得清亮透彻,望着那双秋水悠悠的眼眸。
陆谨阳心软了,化了,一狠心,换了个出口,找了家最近的宾馆。
他火急火燎地推开门,转身阖上门。
却不知,一道身影比他更急切。
冯清清像发了疯般扑上来,陆谨阳被推得后退两步,抵在门上。
冰凉的指尖扒开他衣领,贝齿狠狠叼住他颈侧的一块肉。
不是玩笑、调情,是真咬,发泄地撕咬。
只要能让她泄出一缕恨,一丝火,陆谨阳都甘之如饴。
他咬紧牙关,不肯溢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疼痛可以被更强烈的疼痛覆盖,只要他攥紧拳头,便可以强迫自己忽视。
可当疼痛掺杂了一丝欢愉,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齿关渐渐松了力道,滚烫的舌尖悄然探出,覆上新鲜热辣的伤口。
除了疼,便是麻,还有一股说不出的痒悠悠从尾椎骨向上攀爬。
陆谨阳没忍住哼出了声,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