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他，原本就是一个不擅长于表达的人。
&esp;&esp;“不知道。”
&esp;&esp;最后，朔茂轻轻地吐出了三个字。
&esp;&esp;这是他的实话。
&esp;&esp;当然，这种回答是不可能让大蛇丸满意的。
&esp;&esp;“如果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大蛇丸不解道。
&esp;&esp;“因为不想辜负父亲的期望。”
&esp;&esp;“父亲？”
&esp;&esp;大蛇丸愣住了，宽大袖子下的右手微微捏紧。
&esp;&esp;这个称呼对如今的他来说，有些心痛。
&esp;&esp;他的父母才刚刚去世不久。
&esp;&esp;正如所有为了保护村子而死去的忍者一样。
&esp;&esp;他们也是如此，而且是其中极为平凡的两个。
&esp;&esp;在生前，他们似乎没有对自己有什么期望。
&esp;&esp;如果说有的话，似乎是希望自己可以过上平淡的生活。
&esp;&esp;只是忍者，又如何平淡。
&esp;&esp;前些日子，大蛇丸因为出色的天赋，已经被猿飞日斩看上，在忍者学校毕业之后，就会成为他的弟子。
&esp;&esp;他是一个注定要成为忍者的人。
&esp;&esp;大蛇丸的神色变化，并没有逃过朔茂的眼睛。
&esp;&esp;朔茂虽然不大，但是那种神色却在这些年中见得太多了。
&esp;&esp;那是失去亲人的表情。
&esp;&esp;苦涩而又无助。
&esp;&esp;同时充斥着迷茫。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朔茂忽然对这个清秀的少年有些同情。
&esp;&esp;哪怕他也是一个已经失去了母亲的孩子。
&esp;&esp;“抱歉。”朔茂轻声道。
&esp;&esp;大蛇丸回过神来，疑惑道：“抱歉？为什么？”
&esp;&esp;“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失去了亲人吧。”
&esp;&esp;大蛇丸闻言，没有露出悲伤的神色，反而说道：“你果然比自来也那个笨蛋聪明很多。”
&esp;&esp;似乎是惊讶于大蛇丸的情绪转变，朔茂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sp;&esp;“你是忍者吗？”
&esp;&esp;大蛇丸指了指朔茂头顶上的护额说道。
&esp;&esp;他知道，那是成为忍者是才会被授予的东西。
&esp;&esp;象征着忍者的荣耀。
&esp;&esp;“是。”
&esp;&esp;“你为什么要成为忍者？”大蛇丸问道。
&esp;&esp;朔茂又愣住了。
&esp;&esp;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小一点的少年，似乎总是提一些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esp;&esp;朔茂知道，这人和自己一样，都是早熟的人。
&esp;&esp;因为这些问题，根本就不是这个年纪的小孩应该考虑的问题。
&esp;&esp;“因为别人的期望。”朔茂想了想，这般说道。
&esp;&esp;“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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