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

退下吧,记着自己的身份,莫叫女人软了骨头。”

    窦湛面有愧色,应了一声,躬身退下。

    窦湛出了书房后,窦庸身后冒出一人来,那人望了眼窦湛离开的方向,恭敬问道:“主公不是想命少主查季家的事吗?因何……”

    窦庸搓滚玉核桃的动作停下,沉吟片刻道:“他年少气盛,尚难当重任,此事还是交由你去查。”

    那人抬头看了窦庸一眼,抱拳领命,“是,主公。”

    “连那个莺歌坊一起查。”

    “是。”那人领了命后,又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窦庸沉了眸子。

    上次唱卖会上,三只血玉蝉扳指本意是要引引看盯着窦家的人是否真的是季家余人。没成想最后却落到了莺歌坊手中,且就像落进了铁桶里一般,再探听不出半点消息。

    但要说莺歌坊和季家余人有什么关系,他之前不大信,毕竟就算季家真剩下什么人,也不可能在一夕之间建立起莺歌坊,且将莺歌坊打造得如铜墙铁壁一般,外人半点行迹都渗透不进去。

    可最近窦家行事屡遭不顺,更被曝出波斯礼单之事,来人如此大的本事,又摆明针对窦家,不得不叫他多想。

    近几天又有风声传进他耳里,言季家尚有活着的亲族。

    虽只是一星半点的风声,但不可不查啊。

    既要查,那莺歌坊自然也不能放过了。

    季家……季家……

    窦庸眯着眼,喃喃地道:“季从柏啊季从柏,此次之人不是你之后代亲族便罢了,若真是……还不得不叫人羡慕你季家养育后代的本事……”

    可惜,他既扳得倒季从柏这颗参天高木,又如何掐不断一株幼苗。

    以卵击石罢了。

    这日谢砚当值结束后,照旧来了倚江苑。

    元妤听下人传话说他回来了,忙到屋外迎他,却被谢砚喝了,道:“进去!天儿越来越冷了,冻着怎么办?”

    元妤抿嘴笑,道:“哪儿那么容易冻着,倒是三郎你成天在外边,也不披件披风。”

    谢砚到底是被她迎进来的,许是真冷着了,他不大高兴地嘟囔了一句,“看这天气,快下雪了吧?”

    元妤命人倒杯热茶来,随口道:“不见得会下雪,妾在长安住了这么些年,见下雪的时候少呢。”且要下雪也得更冷的时候。

    谁知谢砚听了却有几分好笑地道:“这么些年?你才在长安住了几年,哪里来的老生常谈的口吻。”

    元妤正巧在接明若手中的茶杯,闻言便顿了顿。

    是了,在他眼里,她不过才来长安三年多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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