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如此,只有当初裴阁老想要攻讦贵妃和林家瞒下先帝留下的圣旨,皇后配合他的时候林慕月不再顾及其他开口就把二人都怼了一通。
李婉澄亦是一笑,“确实如此,虽然先帝给他们母子封了那么大一块儿封地,但是那也只是小事日后徐徐图之也省得,如今京内的事儿才是最重的。”
裴阁老到底是文臣又是浸淫朝堂之事多年党羽众多,到底是比安定侯手段高明一些,待到一日早朝结束后,澄佑给自己母亲请安时便带了一封折子给自己母后看。
“这是什么,你前朝若是有什么事儿,只找阁老和你师傅们商量便是了”,李婉澄也是知道自己的斤两,并不多参与到前朝的事儿中,她见儿子拿了奏折来还是先推拒了一番。
澄佑看着母亲的样子笑了笑,“是事关选秀的,您看了也无妨。”
李婉澄于是把折子递给福玉,“你念给我听吧,这些人的折子写的骈四俪六的让人不耐烦看。”
福玉结果折子扫了一眼就缓缓地念出来,“古之女宠、宦官、外戚、权臣、藩镇、夷狄之祸,自古末世之君,至于失天下者,常在于此。然所以启之者有渐也。女宠之祸常始于干政,外戚之权常始于怙恩,宦官之威常始于柄兵,权臣之专窃常始于蒙蔽,至于藩镇跋扈则由于姑息,夷狄侵暴则由于国势不振,汉唐以下覆辙可鉴矣。”
看着福玉念完了还待翻过去再念,李婉澄摆摆手制止住了她,“不必再念了,这是说不让你在京中官员之女中立后选妃,哪边的人上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