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以月家家主的名义,相信如此,陌羽也说不出话来的。
月家之人,终身不娶,终身不嫁。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
其实,月家那里有这条规矩。
月浅栖笑了笑,提笔写字,不在说话。
虞娘也想通了一二,总算才放下心,笑着出去送信,然,她没走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中多了一封信。
“小姐,薄逸的信。”
月浅栖手一顿,看着因走神失了风骨的月字,放下笔,结果虞娘递来的信看了起来。
片刻,月浅栖神色微变,手中的信缓缓捏了起来,催动内力将之化为飞灰,才拍了拍手,自语道:“呵,该动的人还没动,不该动的却最先躁动,出头鸟的下场可不好,也不怕丢了性命。”
“小姐,薄逸说什么了?”虞娘听得事情似乎有点严重,担忧道。
“这事不急,我生辰过后在说。”月浅栖没打算跟虞娘说,想了想,问道:“师兄回来了吗?”
虞娘点点头,道:“一早就随吕国那位回来了。”
“备水吧。”月浅栖一笑,看着窗外生机勃勃的紫竹,道。
虞娘应声退了下去。
潋滟居另一侧的三层阁楼中,白景把玩着手中的玉戒指,慵懒靠坐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柳阡殇,凤眼中闪着丝丝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