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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有些难耐,终于被他抱到柔软的沙发上, 身后是皮革的冰凉,身前是他的滚烫。
他俯身看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耳边的铃声响起。温聿秋接起电话,陈妄时问他人去哪儿了。
“先前听书宜说上次你就半路跑过一次, 今日儿怎么自己家也玩消失,难不成还要让我帮你招待客人?”
陈妄时总觉得他在做什么记不得人的事儿, 但是又觉得再如何荒唐也不可能荒唐得过自己,没往那方面想。
温聿秋的声音有些哑:“生病了,你就当这儿是自己家,帮我照看着。”
“……”
他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电话便被挂断了。当成他家?那客厅里的古董瓷器,他能顺手拿走吗?
眼见着有人来问温聿秋的消息,他虽然心里不满但还是笑着:“身子弱得很,刚刚外面吹了会儿风就感冒了,这会儿被人照顾着呢。”
陈妄时张口全然是诋毁,旁人也不会多想,只是顺着他的话说:“温公子还是得注意休息。”
此刻的楼上,南夏让他下去,她虽说根本不想应付那些人,但也不想因为自己让温聿秋有失体面。
她这回是认真的,倒不像是刚才那样带着点儿口是心非的意思。
更何况,旁人都在楼下为你庆生,生日宴的主人却在上面缠绵缱绻,又算是什么事儿呢。
温聿秋没动。
“我在这儿陪着你,”他的眼神带着温柔,嗓音和平日里不一样,那样平稳地落在她心口,像是要抚平她心上的每一寸褶皱一样,“今天是你的生日,又不是什么旁的场合,你开心最重要。”
她原本只是心里存着点气,仗着他最近对自己越来越纵容便把别人的气撒到他身上,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南夏刚才没看他,这会儿却是认真地将眸光投到他身上,而后便瞧见了那双深邃而又宽容的眼睛,像是温柔的潮水轻易将她裹了起来。
她眉眼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他垂眸轻柔吻她,她没拒绝。
刚开始在沙发上,后来是在窗边——
她微凉的指尖搭在男人脖子上,整个人敏感得轻颤,像月夜里扇动翅膀的蝴蝶,发出暧昧的轻哼声。
南夏听见温聿秋笑着问她:“不喜欢我抱着弄你吗?”
分明掌心黏腻,怀里的人完全绽开,可偏要问出这样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去戏弄她。
南夏不回答,轻轻咬在他脖子上泄愤。
温热的牙齿触及敏感的血管,在上面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痕迹,像极了调情。
她再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蒙了一层朦胧的雾,眼神尚未清明便失去了支点,只能死死拽着那块浮木被潮水推到高处,任由白色浪花翻涌。
荒唐仍在继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夏在朦胧之中寻回一丝清明,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似乎有些烫,问他:“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得到回应,她碰上他的额头,感觉好像比平时要烫一点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温聿秋。”
出于担心,南夏叫他的名字,怀里的人却有些不太清醒,听了她的声音攥着她腰肢的手却收紧了些。
南夏的话语说不连贯,手碰到他手背上灼热的青筋,明明稳不住身形却还想着他:“温聿秋,你好像生病了,阿聿……”
放在桌子上的手表指针移到十一点的时候,南夏披着他的衬衫坐在窗边,一双笔直白皙的腿发着颤,还染着点点红痕。
她怀疑自己也有些烧得神志不清,否则也不会头脑发热。甚至攥着打火机的手也没能稳住,还是温聿秋接了过来。
他特意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