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罚小狐狸

如果不是燕三郎屡次挑衅我在先,我怎会写艳诗去揭他短。”

    魏徽冷笑:“你还觉得很光荣?!那首艳诗写得那般生动,看来你观赏的时候也必定十分专注。”

    在他释放的冷气威压下,宣本珍不敢狡辩。

    反正狡辩了,她待会肯定死更惨。

    见她状似鹌鹑,魏徽怒火更盛。

    也就是说宣本珍真的原原本本将燕三郎自|渎的画面看去,还写诗记录下来,魏徽又气又恼,既是他的人,就该有为他守身的自知之明,更别提她刚才当着他的面,与燕三郎接吻。

    他阴阳讽刺:“为夫倒不知你原来文采如此斐然。”

    他能容忍宣本珍在国子监继续读书,那也是因为国子监本来就是他一手操办的,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可他忽略了宣本珍的作妖程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我、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魏徽冷哼一声,猛地将宣本珍翻了个身,轻车熟路地褪了她裤子,白玉折扇一收,以扇做板。

    “啪啪啪——”

    接连几下将宣本珍白皙软嫩的臀部打得发红。

    宣本珍身娇肉贵,挨了打,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没骨气地连声求饶,“司雨,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别打我。”

    她此番做得过火,踩了魏徽的底线,他自然要打到她今后不敢再犯。

    “啪啪啪——”

    宣本珍这会子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地嚎啕大哭,像个孩子一样。

    魏徽被她的哭声绕得心烦,随手将扇子扔在桌上,一手搂住宣本珍腰肢,一手擒住她下颌,迫她仰起脸面,低下头去,堵住她全部哭声。

    “唔唔唔……”

    他吻得好凶,好急,宣本珍招架不住,几乎要喘不过气,双手使劲拍打魏徽胸膛,魏徽置之不理,继续逞凶,唇舌闯入她嘴里,肆意地攻城略地。

    宣本珍无助地抓紧他衣襟,指甲刮擦领口的流云纹。

    亲着亲着,宣本珍察觉身下人起了反应,如雨后春笋般顶着她臀,宣本珍瑟缩地颤抖一下。

    魏徽牙齿咬住她唇瓣,略一用力,殷红的血珠冒出来。

    宣本珍惊呼:“破皮了。”

    她是丁点伤都要叫痛的人,十分大惊小怪。

    “死不了。”

    魏徽舌尖舔过她唇瓣,将血珠吻走,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一声暧昧的吞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宣本珍整个人几乎要软成一滩水融在魏徽怀抱中,魏徽才终于好心地放开她。

    只是,身下危机还没解除。

    宣本珍怯怯地望他,眸光水亮柔润,像是被他欺负怕了。

    魏徽调整一下急促的气息,安抚道:“放心,我不动你。”

    他将她当成未来的妻子对待,自然不愿如此辱没了她。

    夫妇一体,折辱她,他自己也没面子。

    他一言九鼎,宣本珍心往肚子里放了放。

    魏徽爱怜地摸摸她脸颊,又握住她的手拿到嘴边亲吻,好半会功夫过去,他才总算解了这段时日的相思之苦。

    “这周的休沐日去城郊的十香苑等我。”

    两人私相授受将近一年,平日里,魏徽忙于政务,又不好老是往国子监跑,只能每逢休沐,他就让宣本珍去城郊的别苑与他相会。

    昨日没见,那是因着宣本珍和他说过要参加薛琼琼生日宴会。

    宣本珍才懒得去,但是,她眼下又不敢拒绝魏徽,只好答应下来。

    须臾,外头日头渐落。

    宣本珍从他腿上跳下地:“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

    魏徽自然是不舍的,自从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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