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太宰的手,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别打太宰的主意,我来奉陪!”
又是这个碍事的人!中也火气直冒,“滚开,跟你无关的事你凑什么热闹!”
即使被五条悟抓住的手疼痛非常,中也抓着太宰的手也不放松丝毫。
太宰:“五条君,先坐下。”
森鸥外:“中也君,坐下,好好说话。”
两人看了对应叫他们的人一眼,慢慢松开手,听话地坐回去。
“太宰君,你来这里肯定是有正事要做,说话的态度何必这样坚硬呢?”森鸥外提起桌上的酒瓶倒酒,无色高脚杯里渐渐升起红色的液体,陈年葡萄酒的香气在空中逸散。
他把倒好酒的杯子往对面一递,“我以前教过你的不是吗?”
“森先生,”看了一眼面前的葡萄酒,又看了一眼森鸥外,太宰面色不变地推拒,“可不敢当。”
一语双关。
遭到拒绝也不生气,森鸥外把酒杯放回桌上,望了一眼天花板,随后他挠了挠头,坦诚地说:“其实不管你想说什么,我这次都会站在你这边。”
这是真话,真得不能再真,恐怕再也没有哪个时刻的他会是这样的真诚。
他再也不想后悔了,在太宰上位的那四年里,日日夜夜的后悔浸泡在他的骨子里,足以将他的骨头浸泡出后悔的形状,已经足够了。
得知太宰跳楼消息的那天,积压起来的洪水一般的后悔冲垮了他心底的堤坝。
他再也不想后悔了。
对上那双袒露一切的眼睛,太宰不由得微微低下头,眼神漂浮地盯着桌面。
森先生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