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喀克莱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着那人,见到他朝着昭朝方才进去的休息室走去,喀克莱的眉心不自觉地蹙起。
门被打开了,休息室内的光景一闪而过,很快被瘦削的身影挡住。
喀克莱的脚动了一下,忽地对上了一双回眸。
刹那间,如身临极寒之地一般的冰冷从后脊窜起,喀克莱的手掌附上一层微弱的火焰,却仍旧不能减轻那丝冷意。
终于,房门关上,那双灰瞳也被隔绝在内,喀克莱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竟险些瘫倒,震惊与讶异依旧留在眼底久久未散。
房内,浅眠的昭朝被这轻微的声响吵醒了。
他看向来人,“你进来干什么?”
“外面太吵了。”
司刻洛说着,在房间另一边的椅子坐下,继续刷着端脑。
小灰狗没有主人那么有眼色,进门后就跳上了床,在床脚走动着。昭朝踢了它一脚,小灰狗身子一歪,竟顺势趴下了。
“狗东西。”
昭朝嗤笑着骂了一句,再次合上眼。
不大的房间内,一坐一躺,互不相扰。
船舱战略厅内,过了很久喀克莱都没能从那股骇人的压迫感中缓过来,直到谷樊臣兴奋的声音从控制室传来,“哎哎!那不是宙烬吗?”
这话刚说完,便有外部飞船请求对讲,大福的声音传进船舱,“昭队好久不见,来我们船上坐坐呗。”
羊入虎口?
“冤家路窄。”
再次被吵醒的昭朝黑着脸坐起来。大福的声音还在传来,间或夹杂着另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聒噪地吵着让他们上船。
角落里坐着的司刻洛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表情却也是变得难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