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和我还客气什么,只要我能帮的,随便说。”
“真的?”楚芷一看看楼下说书的先生,又看看他,笑容狡黠。
石诚朗猜到了什么,神情嫌弃起来:“不会那么巧,正好和你的假男人有关吧?”
醉酒
“诶呀,别这么称呼他吧,听起来怪怪的。”被他这么一说,楚芷一心里准备好的措辞乱了些,正组织着,又听楼下的客人聊到水患。
“我老家是临州的,前几日收到父母的书信,还好身体没事。不过水涨的真高啊,说是村里的牛羊羔都被冲跑了。”
“临州的水患都多少年了,要我说啊,就是修筑的工事有问题,用些次品,一涨水周边的住户跟着遭殃。”
“诶,听说了吗,临州的水患是萧圣王主动揽过来的,油水这么大的差事,也不知道有多少银子进了他腰包。”
“还说水患的事?之前和蛮族侵扰,不也是这帮官员贪污兵饷,最后连打仗的银子都拿不出。如今圣上重病,所有的事还不是萧圣王说了算。他可是个祸国殃民的无耻贪官!”
楚芷一闻声望过去,听着他们颠倒黑白的话语,眸中闪过几分愤懑。这些事情,哪里是他们说的这般啊。
石诚朗嘴角含笑地仰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面上的表情。见他忍到一定程度,捏起拳头,准备起身和他们理论。伸出手掌按住了他的肩膀。
“我的小祖宗呦,你是打算把小店砸了吗?霍晟尘在百姓心中就是这么个奸诈贪官的形象,你这么空口白舌的和人理论,谁会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