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的。是我哥捡的,他说那个项链吊坠上掉了个东西,是他锁着办公室门在屋里钻桌子底下找了一个中午才找到的。”
谌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关衡这个冤种哥哥快当到头了,以后可能从垃圾桶里捡东西的人就是她了。
一只手搭在谌的肚子上跟扫腮红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关突然凑过来冲着她问话,差点咬到她的耳朵:“我哥说云老板就是短发,特别美。”
这怎么又拐到云老板身上去了?
谌翻了个白眼,再次推开那个脑袋:“桃子以前也跟你一样长发及腰,她剪短发……算了,那是她的隐私,我不方便跟你讲。总之你别总惦记着她,你多惦记惦记你自己。”
“我惦记自己有什么用啊?我多惦记你才是正事儿呢,你说是不是?”关说。
谌翻身过去伸手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我你怎么惦记都行,现在闭嘴闭眼睛,好好睡觉,听话。”
关探出舌尖偷偷地扫了一下谌的手心,谌立刻缩回手。
关拱着身子钻到谌怀里,两只手攀着谌的脖子,像一只大号考拉搂着一棵细树,谌被她绞得有点上不来气。
那只大号考拉还在努力地贴她,将两个人身体之间的缝隙逐渐挤掉,软着嗓子娇气地叫她,热气把她的耳朵扫得又软又麻:“谌老板,你能给我一个亲亲吗?”
作者有话说:
注:1引自加拿大民歌《红河谷》
2引自唐·刘禹锡《秋词二首(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