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必为此浪费警力,降谷先生刚获得代号,还是在稳固组织里的地位为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叫我安室透。”降谷零首先纠正了会暴露卧底身份的称呼,然后反问道:“到此为止?我认为身为卧底在黑色组织的成员,我有获得公安协助调查相关信息的优先权,这个方向是否重要——”
不对!从苏格兰到波本,再想到上司的含糊其辞,或许那个女人要不然是公安的高层,要不就渗透进了公安!
‘波本。’
想起她不带友善的笑容,降谷零面色难看。
前面这一种可能,真是微乎其微。
如果一个卧底的上线不值得信任,他就无异于被扔进了孤岛,且周围不存在任何交通工具,最后进退两难,做什么都在等死。降谷零面临的问题更严重,不只是信任问题,上司那几乎不含任何委婉的拒绝,让降谷零一时间有点汗毛耸立。
这是怎么了?降谷零想,我们的公安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即便她叫出了我的代号,长官依然认为这不重要?”降谷零最后再问了一次。
上司终于松了口风,一阵交流后,由风见裕也转达:“他说,‘那位女士知道你的代号是很正常的’。”
“‘那个方向走不通,所有的链条都会因为各种意外断掉,只能及时止损。’”
是有日本高层人员发现了不对劲的。
拿人作比喻,生病时周围人能够看得出来,且得出了“这不是恶性癌症,有根治的可能性”这种结论。然而,不是肺部长了瘤,而是肺部变成了瘤,虽然能维持机体运转,但已经有些不良反应了,那该怎么办呢?摘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