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勾住他脖子，将自己埋进他怀里，闷闷地说：&ot;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看我爸。&ot;
雷耀扬的身体瞬间绷紧，却用玩笑的语气开口，&ot;以什么身份？旧部下还是他女儿的男朋友？&ot;
&ot;你想用哪个身份？&ot;程悦心仰起脸，鼻尖蹭过他下巴的胡茬，她没看见男人垂眸时眼底翻涌的暗潮，上周他刚去墓园看过程伟名，墓碑前的白菊还是他新换的。
&ot;老公怎么样？&ot;
程悦心伸手推他，&ot;你连求婚都没有——&ot;
&ot;先备案，&ot;雷耀扬低头咬住她唇瓣，含混的话音里带着笑意，&ot;让程sir看看我合不合格。&ot;
程悦心的抗议被吻碎在唇齿间，听见自己的心跳与他同步，原来命运早有安排，在父亲殉职那天，在她接舞女藏毒案那天，在雷耀扬完成任务那天——他们的齿轮早已咬合，在黑暗中转动出黎明的形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