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关心我的职业规划,不如先关心你公司新电影的拍摄资金流转路径,要是不小心被证监会…”
靓坤猛地站起身拍倒桌子上的水晶笔筒,碎片溅到两人脚边,&ot;你以为傍上雷耀扬就能保你平安?当年你老豆查到个编号就车毁人亡,你现在是嫌命长?&ot;
水晶笔筒的碎片在地面折射出无数寒光,加仔的身影突兀地横亘在门框间,指节叩击门板的声响清脆如枪械上膛。
靓坤看见加仔,烟头在《基本法》烫出第二个焦洞:&ot;东星的狗倒是尽责,走到哪跟到哪,”他转头看向程悦心,嘴角扯出恶意的弧度,&ot;你以为雷耀扬是来救你的?叁年前,他是最后一个见到你老豆的人。&ot;
&ot;李生在编新剧本?需要我帮你整理呈堂证供的格式吗?&ot;
&ot;呈堂证供?&ot;靓坤突然抓起散落的文件甩向墙面,纸张如雪片纷飞,&ot;你去问问雷耀扬,为什么你老豆出事前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他!明明是他把你老豆引去那个鬼地方,现在装成护花使者!&ot;他故意停顿,让威胁的余韵在空气中发酵,&ot;当年你老豆多管闲事坏我大事,雷耀扬趁机&ot;
加仔的手已经紧握,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程悦心却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ot;梁定邦涉嫌洗黑钱,资料里出现的资金流向,我恰好都做过比对分析,你觉得交给&ot;
靓坤脖颈青筋暴起,抓起半块水晶碎片抵住程悦心咽喉:&ot;你老豆教你的?当年程伟名也是这么不知死活!&ot;他身后的马仔们瞬间掏出短刀,金属寒光映亮办公室惨白的顶灯。
程悦心直视着对方发红的眼珠,从文件底下摸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靓坤刚才威胁的话语在狭小空间回荡。&ot;根据《刑事罪行条例》第24条,足够让你在荔枝角蹲上几年。&ot;
靓坤狞笑着,松开程悦心后退两步,&ot;你同你老豆一样都喜欢玩火。&ot;
加仔在程悦心抬手示意下,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但目光仍如鹰隼般死死盯着靓坤及其马仔的一举一动。
办公室内气氛剑拔弩张,录音笔里靓坤威胁的话语还在不断重复播放,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头。
靓坤脸上的狞笑未散,他盯着程悦心手中的录音笔,“八婆,一个录音笔能把我怎么样?在港岛,有的是办法让证据消失,让证人闭嘴。”说着,他伸手慢慢整理自己凌乱的衣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程悦心将录音笔稳稳放在桌上,声音冷静而坚定:“你觉得自己只手遮天,但这次恐怕要失算了,梁定邦的案子牵扯甚广,警方早就盯上了相关的资金流向,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能瞒天过海?”
“哼!”靓坤冷哼一声,“别拿警方来吓唬我,你老豆也是差人,最后是什么下场?”他故意加重语气,想以此来刺激程悦心,可程悦心只是微微眯起眼睛,表情依旧平静如水。
就在靓坤话音刚落的瞬间,雷耀扬单手插兜走进来,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声响。他扫了眼满地狼藉,目光在靓坤手中的水晶碎片上停留片刻,“坤哥在教程大状防身术?”
靓坤猛地转身,与雷耀扬对视的瞬间,周身的戾气骤然暴涨:“雷耀扬,少在这装模作样!你以为你护得住这女人?我跟你的帐迟早要算!”
雷耀扬缓步上前,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管好自己先,如果蒋天生从阿姆斯特丹回来看到你搞出来的烂摊子,你觉得他会重用陈浩南还是你?”
靓坤被戳中软肋,脖颈的青筋突突跳动,手中甩出的水晶碎片擦过程悦心耳畔,狠狠砸在墙上迸出细碎冰花:“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