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给了余欢一个“你完了”的眼神。
意料之中的巴掌没打到脸上，余欢回神发现司墨还在看着他，司墨推了推余欢，“怎么，没亲够？”
“戴着口罩没什么感觉，要不再来一次，我摘口罩。”余欢的左手手指还挑着司墨的口罩，附在他耳边说。
司墨拍开他的手，戴好口罩，“你可以试试。”
他的目光回到舞台上。
“开玩笑的吧。”余欢不信司墨的话。
司墨摇头，“我说真的。”
余欢一愣，“司墨，你没事吧？”
司墨再次拍开他的手，“我很好。”
“司墨你不乖，你骗我。”余欢双手捧着司墨的脸让他扭头看他，“你不高兴了。”
司墨偏过头，“谁说我不高兴了？”
余欢：“我两只眼睛都看了，你打算怎么办？挖了还是毒瞎？”
“我才没有。”司墨继续否认，余欢你欠揍，哼，气死了，可我又怎么舍得呢？
阮溪看了一眼思墨又看了一眼余欢，叹了口气，阮诗诗欲言又止，江雪沉默，这么久了，余欢他还看不出来吗？他看不出来司墨对他不一样吗？
阮溪进揽明月的时候，司墨和余欢已经在队里了，他们两个几乎做什么事都在一起。司墨从来不会觉得余欢烦死，陪他打打闹闹说说笑笑。
余欢生病或受伤了，最关心他的那个人是司墨，细心点的人会发现每次外出只要有余欢，他就会带些常用药。这都成了他的习惯。
司墨对于欢的特殊不止阮溪一个人看出来，可余欢对司墨就像对好朋友那样，这不止一次让司墨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