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音量减小,问:“你找我们俩来是想说什么?”
“你们知道路家和路译北吗?”
“路家?”严铎打趣道:“是帮闻闻郁问的?”
“嗯。”明元策把闻郁和路家邵家的事和他们简单说了下。
“我操!!!”
“真乱啊!!!”
“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看笑话的。”明元策看着两位发小那一脸惊奇充满八卦的眼神,没忍住一人给了一拳,“路家什么情况?”
“所以。”严铎这些天一直想不通明元策怎么会和闻郁扯上关系,他现在恍然大悟,“策哥,那你在其中扮演的什么角色?”
“我”明元策停顿了一下,随后自嘲道:“十年前,邵知晟找我做了个交易,是我掰弯了闻郁。”
“你”宋涛也反应了过来,“邵鸿远这些年对闻郁的疼爱不是假的,他对闻郁的在意程度远远高于邵知斟兄弟俩,明显是真的把闻郁当成儿子来疼的,这种情况下要是知道闻郁是同性恋,那”
“对,邵鸿远把人送到国外强制戒同,我目只知道邵知晟让人用了电疗想强制性的改变闻郁的性向,可闻郁现在的状态看起来不像只是经历过电疗,邵家肯定还用了别的手段,可我的人什么都没查到。”明元策一股脑的将自己的苦闷都倒了出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的差,你们敢信吗?现在这社会居然还会有人营养不了。”
宋涛和严铎也收起了调笑的心思,看着一口接一口灌酒的明元策,心里都很不是滋味,他们三个能有今天这份交情最大的原因就是同病相怜,那种排斥和敌视所有人的心理让他们无法轻易和任何人交心,所以他们俩到今天都没找到能让他们动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