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点。
“你就这样看着她和别人走在一起?”艾略特不可思议地问。
“那是有点伤感,但最后她还是回来找我了……”希奥多隐晦地讲,至少那天晚上两人还是在一起,之后也没再见过那个男孩。
艾略特想知道那家伙具体是谁,还好,此人的特征过于明显,银发绿眸的拉美人,还在丹尼尔那里做实习生,就算希奥多记住的细节不多也足够了。艾略特同样在丹尼尔手下做过事,和颇会审时度势的绿眼睛赫苏斯有过交集。
“丹尼尔是有病吗?”艾略特不可思议地问。
“你就算了,也能理解……赫苏斯是怎么回事?我的天…他真的……”
艾略特感到这一切相当荒诞,他迫切想找到能和自己共鸣的人,但在场的只有希奥多,和他怎么也说不清。因此,他只能独自消化相关的事实。
“也是,”艾略特毫无感情地得出结论,“他只担心珀西带走她,就好像其他人完全没有竞争力。”
“但其实,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位置。”
他看了一眼希奥多,觉得自己至少比他好点,起码在智力上比他强。如果希奥多能占据一席之地,那自己也不至于全无优势。
释怀了的艾略特再次安静地眺望起远方的游行队伍,他知道自己并非一无所有。至少在不远处,那个女孩手上戴着戒指,戒指散发着和他重合的光芒。
其实,温的戒指很多,今天出发之前,她都有戴上看看。
希奥多给的婚约戒指虽然被无效化了,但作为普通的金戒指也挺好看的。和丹尼尔的订婚戒指造型有点夸张,但在今天这样盛大的游行里,倒是一点也不奇怪。和艾略特配套的占卜戒指也得戴上,就如同她从加雷斯那拿来的碧玺戒指一样,功能性很强,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上。
这让她很难不去思考,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她有听说过,结婚戒指是基督教的习俗。因此,她没从珀西那得到过戒指,但有个手指空落落的很奇怪,好像预示着什么一样。
走在游行的最前方,温继续往前迈着步子,她手上什么也没戴,戒指被她串了起来,迭在脖子上,这样的话更轻便。万一珀西再给她一个,她也会戴起来,显得她一视同仁。
阳光照耀着每一个人,在太阳下走了这么久,她当然在流汗。
幸好,她早就习惯了这种事。
以前她要在继父家的修车行帮忙,有些顾客可等不了那么久,发动机没怎么冷却,就得趴下去查看情况。开着小风扇,也还是闷闷的。
像现在这样走在开阔的大地上,即使会热,其实也还好。而且她不能停下,如果停下了,后面搬动神船的祭司们会很难办,她只能一直往前走。
她知道,自己身后有一艘松木制成的神船。成熟的大麦麦穗有长有短,精于手工的祭司用它们在神船上被摆出繁复的纹样。比起金银宝石,更神圣的是丰收的粮食和手工的造物,埃及人想要给神灵展示自己亲手创造的一切,这些东西最为重要。
那个叫做石可仙的恶魔女孩,恐怕也会认为这很重要。如果她那么喜欢埃及,把这些场景布置得那么好那么真实,那她崇尚的,肯定不只是乱伦的风俗,不然她不会如此用心。
难道对大祭司来说,这不是也一样吗?如此完美的节庆活动,自然有她的布置,也许二人仍会在意着同样的事,并为此感到一点喜悦。
温想起自己做过的梦,她在梦里看见,两个年轻女孩一起带着瓷器去推销售卖,她们相伴在一起,感到这样的工作还不坏,为着一点小事幸福又满足。
说实在的,她们现在也是在合作啊,合作的还很好。温不认为,她们的关系糟糕到不可和解
就算能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