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江芜能像自己喜欢她那样来喜欢自己,这是种病态的、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渴望,他知道这不对,但在那些得不到回应的寂静时刻,这种黑暗的念头就会不受控制地滋长。
梦境转换到在国外的日子,楚弋被父母以有病的名义送到医院,那时候他说他没病,但是谁会信呢?精神病人不会说自己是精神病,所以他所有的辩白都变成了疾病的佐证。
而这场治疗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驯服,要磨平他所有不合时宜的棱角与执念,包括他对江芜不肯放手的情感。
所以后来思念就成了胃里灼热的痛感,他觉得自己可能死过一次了,正因为这一遭才获得命运的垂怜而再次与江芜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