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没听清,那声音太轻,只感受到说话时的热气往耳朵里钻,让心脏也痒痒的。
楚弋却不再重复了,无声地抱起她往浴室走,江芜回头看了一眼床面,堪称淫乱,心有余悸地缩了缩身体。
进了浴室,楚弋似乎早在脑子里规划好行径路线,他抽了条浴巾放在舆洗台上,把江芜放坐在台面,转身往浴缸里放热水,江芜想动,但腰酸腿软的实感让她清楚如果跳下这台子她肯定会跌倒,完全多此一举。
楚弋调好温度后开始放热水,转身回来把人抱进淋浴间,半蹲着身体让她扶住自己,拿了花洒调水位和水流,抬手,往她腿心冲,动作一气呵成。
小穴外翻,红肿得不行,水流虽然和缓,但仍旧有一股强烈的颤栗感从脊背向上涌,江芜轻哼了声,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抓着楚弋的肩头,腿根发抖。
他怔了怔,把水移开,手伸过去,江芜条件反射地迅速往后退,两手撑着墙壁,合拢腿根用手挡住。
楚弋抬眼看她,江芜这才清晰看见,楚弋从脖子到耳根都红透了,他也自知昨晚太过,不仅往她身体里射了好几次,还被他坏心眼的拿鸡巴堵着,这会儿已经有一些流出来,但黏腻的精液大部分还留在她身体里面,想到这一点,楚弋有一种不自然的激动,表现在脸上却是羞怯的表情。
“我把它弄出来。”
他声音也哑,闷闷沉沉的像场将落未落的大雨,总之给人种乌云密布的感觉。
江芜背已经抵着冰凉的墙,咬着唇,手指掐着掌心,楚弋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刺痛,而后热水再次覆盖上来,腿心那股黏腻的感觉正在被冲刷,空气里又弥漫股淡淡的麝香味。
直到结束,江芜才在心里长吁一口气,低垂着眼眸去看垂着头在下方的楚弋,他背上那些斑驳分布的抓痕清晰可见,大多都在肩胛骨那块,有的呈月牙形,有的长长的一条,已经结了血痂。
她的劲有那么大吗,抓伤楚弋和咬他都是无意识的行为,皆在她受不了他莽撞的动作下发生的、出于本能的反应——反正算他活该。
因为好奇,江芜眼睫眨了眨,右手握着左手手臂,指甲用力陷进皮肤里,很痛,但没破皮,留了点凹下去的痕迹,她想试验一下,得多大力才能抓得这么狠,还是无法对自己下得去手。
又在心里骂了句楚弋活该。
她只是愣这几秒,楚弋已经起身,半弯着腰看她,脸逐渐凑上来,越来越近,整张脸的轮廓像是用炭笔勾勒出的速写,每一笔都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线条,是真的很赏心悦目的一张脸,江芜定定的看着他越靠越近。
“啪——”
一声脆响,楚弋昨晚被她咬破的嘴唇也因为这一巴掌开始冒出血珠。
江芜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对着这张无限靠近的脸扇了过去,确实很帅也确实很欠揍,手上的水珠甩进楚弋眼睛里,他眯了眯眼,好像笑得好像有那么点无奈?
声音依旧哑,只是没像刚才那么沉,“你想打就打吧。”
“……”
神经,简直无法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楚弋。
楚弋不知道她这会内心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想着江芜如果能多打他几下泄愤就好了,毕竟自己昨天晚上真就是个混蛋。
他调高水流,快速地往自己身上冲洗几下,啪的把花洒放一边,弯腰把她抱起坐进浴缸里。
水温偏高,泡着酸软的身体,酸痛被温润的水流一点点揉散,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淡淡的清香,紧绷的肌肉一寸寸舒展,第一感觉是困乏。
直到楚弋的两只手在水里握住她的大腿,本还有些昏昏的脑子清醒大半,伸手去扒开他的手,动静让水面泛起不小的水波,荡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