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服从性测试

子,还不如主动制造一个机会,至少他有一半的控制权。

    他朝她解释,只希望她明白自己不是贸然让她以身犯险,柏诗却说:“我知道,我相信你呀。”

    兰花收到消息从走廊尽头回来,柏诗一看见她注意就全挪过去,比起男性她还是更亲近同性别的女性,哪怕他们有一样的脸。

    她自己操纵轮椅往前,把手从蒋兰絮的手心脱落,但他全然不知,愣愣地站在原地。

    脑子里无限重复那一句话,好像以前没听过似的。

    明明靠他高明的话术也有不少人朝他上交过信任,但为什么柏诗偶然说出的一句,会让他比任何时候都感到满足?

    因为等待的时间太长,已经让他习得性无助,像被训诫的狗,稍微给点好处就能让他生起远超实际的正面情绪吗?

    他最初是想将柏诗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却好像被反过来调教了一样。

    蒋兰絮握了握手,里面空无一物,回神后才发现柏诗已经操控轮椅划走太远,并没有等他。

    他追了上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想。

    ——

    拆了石膏的腿没之前那么麻烦,虽然还不能自己行走,但柏诗总算能好好泡个澡,也不用总麻烦蒋兰絮帮她做这个做那个。

    尽管他乐在其中。

    说是为了庆祝她离康复近了一步,晚上蒋兰絮做了一桌子菜,他的手艺的确无可指摘,又不停往柏诗碗里夹菜,面对恶意柏诗可以毫不犹豫地呛回去,但这种善意总让人无法拒绝,哪怕会成为自己的负担。

    结果当然吃撑了。

    吃完瘫在沙发上,蒋兰絮洗了碗又端过来盘水果,柏诗摆摆手说吃不下了,一直温和笑着的人微微皱了眉,坐过来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揉了揉,同时抱怨:“刚刚怎么不说?吃不下就不吃了,这么大的人不知道饥和饱?”

    掌心带动肠胃蠕动,是好受了些,但他的话却让人不好受,“不是你一直往我碗里夹菜的吗?我说够了你也没停啊?”

    蒋兰絮顿了顿:“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他靠近了点,身上的暖香和毫无攻击性的气质总让柏诗忘记他是个性别不同的男人,“……我只是担心你。”

    柏诗干巴巴地说了句哦。

    蒋兰絮近来已经不怎么突然发癫了,常见他的人都会惊讶于他的情绪稳定,连兰花每天的任务量都少了很多,他照常上班,开会,到点回家,这时候兰花就会和他交班一样从他家再回白塔,确保柏诗身边每刻都有人在。

    他的一切外放的、影响周围的情绪就像被压缩收敛进人类的躯体,变得沉稳可靠。

    他甚至很久不再进食。

    客厅里的沉默只让柏诗一个人尴尬,蒋兰絮倒是很喜欢这种什么都不说只单纯呆在一起的时刻,他替柏诗揉了一会肚子,观察她的神情没那么难受了,才收回手,“那水果就不吃了,但晚上的牛奶还是要喝,你就是因为之前太缺营养才只长这么点。”

    柏诗:“今晚就不喝了吧?感觉晚上会睡不着觉,”坐起来感觉食物没那么抵着嗓子眼了,她终于松了口气,“真的能再长吗?你确定是竖着长不是横着长?”

    “能,”蒋兰絮说得斩钉截铁,撑着下巴慈祥地看着她,“再说横着长怎么了,胖了也好看。”

    这话带着股无条件支持她的宠溺,让柏诗怪不好意思的,感觉被当成呼吸都被夸厉害的小孩子一样哄了,于是忽略了蒋兰絮并没有正面回应她的拒绝。

    她在浴室独自泡了个澡,洗得香喷喷湿漉漉得,拄着拐杖开门出来后不经意一瞥,愣了一下。

    一楼的卧室被她住得充满生活气息,被子乱了一角,桌上摆满她用来做分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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