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事有利弊(别空山h)

理准备下不被吓到,带着穴道猛然紧缩,夹得埋在里面的肉棒一阵抽搐,别空山顶弄的动作顿了一下,抱住她的腰突然加速,柏诗有些受不了地去推他的肩膀:“慢、慢一点……”

    &esp;&esp;别空山不说话,就像被施了禁术的缄默者,嘴巴除了亲吻没再张开过,他抓住柏诗的胳膊将它们锁到她的身后,一只手禁锢两只手腕,或许这点阻挠被他简单地认知为抗拒,所以生了点气,不再只想着怎么让她爽,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猛顶数百下,将柏诗送上高潮,淫水哗啦啦地顺着交合的地方流向四处,也涂抹他的一整个肉棒。

    &esp;&esp;一个人的高潮并不是结束,他抱紧了她,密封的翅膀终于松动,撤开后轻薄的月光洒进来,清晰地看见柏诗布满汗水和潮红的脸,比白天更漂亮,洁白的胸乳被压得严实,皮肉细嫩,在刚才的疯狂摩擦中被粗糙的胸肌糟蹋成红色,特别是还连在一起的下体,粘稠的水液原本是无色的,被接连不断的快速顶撞拍打成冒着白色气泡的乳糜物体,紧贴另一片腹肌的小腹抽搐着,动一下带着对面也动,被动鼓弄的腹肌又带着下面相连的还埋在穴内的肉棒挺弄,于是刺激更甚。

    &esp;&esp;撤开翅膀并不是为了看清柏诗的样子,别空山在黑暗中视物如常,翅膀伸到背后鼓起,那是一个起飞的姿势,翅尖往下一扇,两个人相连着从床上跃起,失重的感觉使柏诗还在高潮余韵中便伸手抱进身前的人害怕掉下去,还是之前面对面的姿势,他把她压在房顶,翅膀向两边撇去压着顶面,如履平地地抽插起来。

    &esp;&esp;重力使柏诗的身体往下坠,又被肉棒顶回来,龟头顶撞的角度和女上时大相庭径,但殊途同归,总会顶上宫口,他就这这个姿势又操了她数百下,可能累了,又飞到窗口,把柏诗放在窗台上,一边吻她一边操她,视线划过对面的西厢房,那边窗门紧闭,灯火皆灭,但他知道里面的人没睡。

    &esp;&esp;两个人在窗台边做了一会,西厢房也不曾有过外出的动静,别空山垂下眼睫,又觉得自己实在卑劣,柏诗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地说想去,他也就不再有心思去管那边,又将她抱起来飞到上空,鸟儿的巢穴总在高处,交配也就喜欢在高处,他相当于临时在房顶建了个窝,没有树枝,也没有柔软的稻草,只有两个几乎把彼此揉进身体里的人,和一双支撑起他们的翅膀。

    &esp;&esp;肉棒在穴内不断鞭挞,宫口被持续不断的顶撞磨成柔软的红色,第一次高潮总是来得容易,也最舒服,往后再被刺激时就不会那么容易到达顶点,柏诗歇息后被抱着打算来第二次时就只能感到渐渐明显的尿意,和第一次高潮时的前奏很像,但实在难以攀上去,不断被阴茎刺激尿意不断累加,度过十分难熬的那部分时段后终于忍不住尿出来,同时尾椎传来刺入大脑的快感。

    &esp;&esp;这次的淫水比第一次高潮时多得多,别空山被绞着一起射了精,肉棒一抽出来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淅淅沥沥雨一样从上空洒落,滴在地上和床单上,别空山抱着她下来,落在床上,潮吹后的快感余韵十分悠长,柏诗小口地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

    &esp;&esp;别空山从旁边搂着她,他这时候状态出奇得好,一脸温柔地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擦擦流出来的口水,然后轻声问她:“你会娶我吗?”

    &esp;&esp;等了一会,没听到回答,低下头一看,柏诗已经睡过去了。

    &esp;&esp;也不知道听没听到。

    &esp;&esp;——

    &esp;&esp;不见花平常最讨厌月亮升到树梢,那代表此夜过半,没有乌云的话月光还会刺进窗内,日光一样晒得人难以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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