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当初听了急需的话,向陛下进言……
当初我们既然能让他们得到这一切,那么如今我们便能让他们失去一切打回原形。”张易之咬牙切齿的道说完便立刻起了身脉动的脚步。
可他走到了门边也不见自己兄长的影子,心里便忍不住有些疑惑与惊愕头不由扭了扭向了坐在原位的张昌宗。
只见张昌宗坐在原位一动不动,眉毛又是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见此他心里不由更加疑惑不解了口里则开门见山的道:“哥走啊到正殿禀告陛下,让陛下替我们做主。”
“这这会不会有所不妥啊?那几人好歹也是陛下的血肉至亲,就算我们把此事禀告给陛下,陛下也未必会站在我们这边,说不定还会因此责罚我们。
那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张昌宗结结巴巴的道,说着说着又分析起来了,说到最后语气又变得询问起来了。
但他也不等张易之的回答便自顾自接着道:“抛开这点不说,就说我们当初为他们进言不就是为我们以后谋划。
可我们此时若把此事禀告陛下无论结果如何,我们所做的不是前功尽弃了吗?一个弄不好还会与太子一行人反目成仇。
日后我们的下场恐怕也好不到哪去,我们现在看似风光,实则依靠的只是陛下,而陛下百年之后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这些我们必须思虑清楚,才可从长计议。”
“哥照你这般说,我们如今什么都不要做就静静的思虑,但你有没有想过若我们什么都不做,用不了多久,那些人便会以为我们是可以任由欺负的,他们便会骑在我们脑袋上作威作福,那别说来日了,恐怕如今的日子都过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