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策。”余嘉鸿跟朱老板说,“走吧!我们跟乔先生一起去他们运输公司看看。”
说起这个,朱老板走到正在跟叶应澜说话的乔启明身边:“乔老板,你这里无论如何帮我想想办法。”“朱老板,想想上海被封锁的几个月,那个时候,粮食物资是什么样的情况?”乔启明说道,“现在滇越、越桂铁路、南镇公路都已经满负荷了,海防这里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政府的,有各个地方派系的,还有各家私营公司,都在抢运。”他们出了兴泰轮船,才发现外面是另外一个景象,路边原本应该是荒地,用木栅栏略微拦了一下,杂乱无章的堆着物资,那些物资上甚至没有遮盖,这些可都是机器设备,设备上油漆都爆掉了,锈迹斑斑,就算是拉到里面了,还能用吗?“这些机器在香港滞留了很久了,又转到这里,什么时候能进去,甚至能不能进去,谁知道呢?”乔启明跟他们说,“兴泰现在还能给你时间。其他人家真的给不了。我爸爸和我哥在国内拼命运,他们把物资从武汉运到了长沙,最后看到他们冒着炮火运过出来的物资,被一把火烧了。那时已经没办法心疼心血了,因为更让人心痛的是,长沙那么多人活活烧死了。”这话让大家伤感难过。乔启明又跟朱老板说:“朱老板也不要催嘉鸿了,他肯定把老主顾放在心上。现在这里是群魔乱舞,很多时候,我们自己也没办法做主,政府这个部门派个什么官员来,跟我们要多少运力。那个部门也来要。要了之后呢?转手高价倒卖出去。”“打仗到现在也这么久了,重庆就没想过日本人会切断主要港口,就不能多建些铁路,留些通道吗?”一个老板问。余嘉鸿说:“本来海防到广西还有一条铁路,路线平缓的,没有山洞,但是因为在广西境内的终点,比较偏。就想修筑一条新的铁路,明明是七七事变之后,就预见的问题,政府高官却并不紧迫,还妄图依靠法国人参与修建,先跟法国人谈判合资建铁路,谈到四月份组建了中法合资公司,定下的方案依旧是建窄轨铁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等他们建好不知道还能用得上吗?”听见这话,龚老板哼笑一声:“你想想这条铁路修建是谁主导的就清楚了。那位的妹妹在七七事变之后,山口夏子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应澜。”叶应澜和山口夏子接触最深的就是她在大街上被人骂,到最后的结果是山口夏子跟她爸解除关系,拿了一万英镑离开。“你不是回日本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叶应澜疑惑地问。山口夏子重重地叹了口气:“你有客人,这事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先吃饭吧?”山口夏子带着他们上了二楼,二楼放了四张圆桌,只是用屏风隔开,没有包间。叶应澜在余嘉鸿身坐下,乔启明熟门熟路点菜,山口夏子记下了,她说:“今天的蚝仔也很肥美,添个蚝烙,姑爷喜欢的。”山口夏子似乎在讨好他们,叶应澜点头:“好啊!”山口夏子一走,乔启明问叶应澜:“应澜,你认识老板娘?”“我爸之前的四姨太。”叶应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