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出墙!”白若璃:“你血口喷人,强词夺理!”魏行昭:“我看你怀的也不是我的种吧!裴言的种,是不是!”
白若璃扬起头,索性承认:“是啊!就是阿言的孩子,你也配我给你怀,我给你生?”魏行昭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了好几息,猛地大吼:“你说什么!白若璃!你个贱人!你竟然怀了裴言的种!你竟然背着我和他搞到一起!你对得起我吗!”白若璃手抚小腹,讥诮地笑:“我何曾背着你和阿言搞到一起,我和阿言是名正言顺。还红杏出墙……你向白家提过亲?我怎么不知?我母亲可是已经同意了和裴家的婚事,收下了彩礼。”顿了顿,补道:“哦对了,我的嫁妆也备好了,合了八字,才知道原来我和阿言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良缘。难怪当年你们如此反对我和他接触,不惜还找人假扮,真是费劲了心思。”“贱人……贱人……”魏行昭低声咒骂。 结看到他如此失魂落魄,白若璃心情大好。在她面前踱步,优哉游哉:“说起来,三表哥就没有想过一件事?为何我和你那么多次,我都怀不上,我和阿言就几次,却怀上了?——还不是你不行。”魏行昭张着嘴,想说话,又说不出,喉咙里像是堵着团棉花,只能发出嘶嘶声。完了。全完了。他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这几个字。他还以为至少给自己留下的血脉,如今这血脉也是假的。还是他最讨厌的那人的种!白若璃还在继续。她很享受此刻他的反应,每一句,都让他的神色更加挫败。而他越挫败,她就越快乐。仿佛把曾经那些委屈,那些痛苦悉数都讨了回来。“你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怀上的么?”白若璃低下头,温柔浅笑,“是那日,你想算计卿姐姐,而我不甘心,先一步去了书阁。里面的香可真浓郁啊,阿言担心我,追进来,三表哥你安排好的一切,正好促成我和他。那一晚,我和他都很快乐,所以,还得谢谢三表哥。”最后几个字她咬的很重,语气满是讥讽。魏行昭双手抓住门栏,拼命摇晃,把铁索摇得哐哐直响。舒青窈便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的。一见到舒青窈,他更是气愤,怒骂:“你们都是贱人!一个伙同外人来坑害我,一个根本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婊子!”白若璃一惊。向舒青窈看去。眼下除了她们三个女子和魏行昭,并未第五人在。舒青窈眼神一冷,手指轻动,直径晃影而过,站到魏行昭身前。魏行昭的双唇还保持着骂最后那个字的形,眼睛猛地大睁,顿了一下,趔趄着往后躲:“鬼啊——”舒青窈伸出左手揪住他的衣襟,抬起右手,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耳光。又狠狠把他搡去地上。“早看你不顺眼,”抬脚踩上他心口,“你是什么东西,也该算计我?”回头,眼神带着未散去的戾气。雾菱瞬间会意,走到白若璃身边道:“表小姐,奴婢先扶您出去休息。”白若璃看着舒青窈,有些担心。但见舒青窈微微敛眸,也就点头:“卿姐姐,我们去外面等你。”收回眸光。她蹲去地上,屈指掐住他的下巴抬起。咧着唇冷笑:“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底气敢闹出这么大的事,真就心比天高身下贱。魏行昭,你说我是婊子,就这一句,就足够让你死千百次!”她的气场过于凌冽,魏行昭颤抖着唇瓣,一时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觉得眼前的美人仿佛艳鬼修罗,带着深邃的死亡气息,将将才从地狱里爬出来。“怎么,傻了?你就这点本事?”她笑,“色厉内荏的草包,也不过如此!”嫌恶地丢开他的脸,取出怀中丝绢,细细擦拭手指。魏行昭看着她,仿若凝固的血液良久才渐渐回拢,他费力地喘息着,想要平息心底的恐惧,可舒青窈一个眼神斜看,他刚支起的手臂又迅速弯了下去。她也没兴致再和他废话。起身,把丝绢丢去地上。“你……”他勉强发出一点声音,“你到底是谁……”此时舒青窈已经站在牢外,双手自然交叠在身前,身形端丽。她侧眸冷瞥,冷道:“我乃云国靖和公主,舒青窈。”魏行昭彻底呆住。居然是她!他知道的,他得到了一点消息,说靖和公主在和亲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