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成看来,就陆安说的这些屁话,他但凡要信你一个标点符号都算他输了,更别说他接下来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严成光。唉!陆安重重叹了口气:怎么自己这么苦口婆心,就是不领情呢?天地良心,陆安发誓自己是从大局出发,站在严成光的角度好心为他提供建议。但是很可惜,他们对自己带有强烈的偏见,致使他们根本不接受自己的建议,那就没办法了。回到第三监察室,赵跃东见陆安很是遗憾的唉声叹气,他上前安慰陆安不要灰心。“其实陆安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看看整个第三监察室,看看整个省纪委以及整个省委,有几个能做到像你这样?”“绝大多数人在严书记那里,连名字都叫不上来,他能亲自出手针对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你这个人的肯定!”很明显,赵跃东误会陆安试图找严成光和解,结果失败了,甚至可能连面都没见上。陆安解释事情不是这样:“作为省纪委的一员我很骄傲,所以我不希望省纪委因此遇到麻烦威名受损。”“可惜严书记对我成见太深,又带有一种书记的傲慢,导致他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赵跃东听着感觉味道不太对,于是询问陆安到底和严成光说了啥。“我让严书记做任何决定都不能草率要深思熟虑,我告诉他处分我容易,但后面会没办法收场,所以有些事情最好到此为止。”陆安回答,他接着遗憾叹息:“但是他们却根本不听我说这些,犯下了傲慢之罪!”赵跃东听完整个人都傻了。他目瞪口呆,嘴里喃喃的说:“好家伙,你是真敢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