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下腰间荡魔剑道:“如何认出的?”“正是天衢城的少城主认出的。”红袍守卫脸上出现了些许困惑,他也觉得这种坑自家人的行为非常令人难以置信,“也是凑巧。”沈长松点了点头道:“既然顾悬在那里,那么由他们审问便是,你随我一同去见玉鼎城城主。”红袍守卫恭敬地跟上他的步伐,往城主府走去。反倒是陆倾城停留在原地,又踹了倒在地上的首领一脚:“你气不气?”倒在地上的首领又呕出一口血来。此时的监牢除了运送活人女子的犯人与陆倾城之外,已经没有别的人了。陆倾城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却往外看了去。只见监牢之外,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纯黑色身影,仿佛影子一般,与周遭明亮的日光形成鲜明的对比。正是在江州城外追杀陆倾城、掳走蝶魔、在连瑶手下险险逃脱的那个黑衣人。“你气不气?”陆倾城朝他吐了一个烟圈,又沙哑着声音问道,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黑衣人在黑色面罩上露出的双眸仿佛死水般毫无波动,他没有丝毫气恼的情绪,反而闪身朝陆倾城攻了过来。“又来?”陆倾城与他过了两招,“沈长松就在玉鼎,上次的贡品姑娘也在,你敢对我下手?”黑衣人沉默着,没有回答她的话,手上的动作招招致命。两人就这么缠斗了起来,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打了千百万次。而在城门附近的茶楼中,苍舒云鸿与顾悬他们坐在一桌上,大眼瞪小眼。“我家红袍已经将这个消息告诉沈长老了。”华峥缩着脖子说道,“少城主,您……”“我怎么了?”苍舒云鸿皱眉说道。他俊逸的面庞盯着坐在茶楼另一角、昏迷着的周襄与王丰,表情很是不解。“我也没想到是他们。”苍舒云鸿自言自语说道。“你不知道他们的计划?”顾悬问道。“天衢城中事务,有三分之一是我在管理,我主管通商与贸易,其余部分我不得而知。”苍舒云鸿倚靠在椅子上,悠悠说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事,我如何管得住?”“既然是我天衢做的,我回去之后会想办法承担。”他继续说道,“他们掳走年轻女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连瑶瞥了苍舒云鸿一眼,有些惊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装的。“玉鼎城城主已经昏迷了数年,这数年间,经过玉鼎城的所有货物都没有人检查。”顾悬长指敲着桌面说道,“所以,每月从玄晖往天衢运送年轻女子的行为,已经持续了数年。”“在玉鼎找到的年轻女子,已经有十几位。”顾悬冷着声说道,“这么多年了,被掳走的女子数量可想而知。”“玄晖与天衢最大的不同就是玄晖地广人稀,非常荒凉,有许多靠近荡魔堑的边陲小城难以沟通交流,就算城中有人失踪或是死了,也会被误认为是魔族作为,就像江州城一样。”他继续分析,“这就是他们选择在玄晖掳人的原因。”“络月城便更不用说了,本来就人少,域中少了一位女子,他们族中王女便一路追踪至此。”顾悬也分析了为什么不在络月城掳人的原因。“所以这件事还与我娘重病昏迷有关?”华峥马上站起来问道。顾悬点了点头:“你娘之所以会‘重病’昏迷,想必也是他们做的,好方便他们通过玉鼎城运送活人,不然从鬼王道走,九死一生,损失太多。”苍舒云鸿紧紧皱着眉,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没道理啊,我们天衢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就算把她们卖到烟花巷陌里去,这么多人,也够开一百家妓院了。”“咳咳。”连瑶轻咳一声,提醒他注意形象。“所以现在可以合理推断,被掳走的女子,全都死了,不然不可能一丝踪迹也没有留下。”顾悬扭过头,冷冷看了苍舒云鸿一眼,他于天衢城本就有灭族之仇,所以天衢做出怎样的事来,他都不觉得奇怪。“死……死了?”苍舒云鸿惊恐地看向昏迷在茶楼角落的周襄与王丰,眼中满是震惊。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家族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果不是你一时激动,将他们的身份给说了出来,恐怕我们从他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毕竟这等丑恶之事,只能交给最忠心的人去做,他们就算死也不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