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起来。“我细闻秦如清的事迹,也约莫晓得一些了, 这从来就是个胆大包天的魔星, 少有安分时候。我们风家这次请她过来,自问招待没有不周之处,不过是派人观察了她几日, 她就心里记恨,这也要嘴上讥讽回来, 可见是个心胸狭窄的,我们风家此番找她合作, 可能是祸非福。”说话的妇人鬓角抿得一丝不苟,嘴角走势向下,带着一股不威自怒的气势。坐在右边的风氏五长老闻言也应是,她的话说得要更重一些。“只看第五家与那丫头合作的下场就晓得了,第五家行事是有不妥,可予了秦如清好处是真吧?这也要被那丫头反咬一口,实行打击报复,可见此人心胸狭隘,丁点儿没有感恩之心。我风氏若要与之合作,不说能得什么好处,恐怕最后还要被反咬一口。实在叫人担忧!”两位长老你一言,我一语,眼看着就要将秦如清贬到泥里。说了这许多,总归口干舌燥,喝茶润嗓子的时候,才惊觉风琴雪到现在未发一词。资历最老的四长老放下茶杯,看向风琴雪,道:“琴雪,你怎么说?”风琴雪在这三人中虽然是列席最高的长老,但她年纪最轻,因此另外几位长老对她都是以名字相称。在两位长老痛斥秦如清的时候,风琴雪一直在莫不关己地把玩着手指,听到问询,才抬起头来,嘴角虽含着笑意,眼神确是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