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只是钟文用来打游戏的而已。
厨房很干净,各种器具摆放地整整齐齐,一尘不染。方幼仪知道这并不是因为主人是个勤快的人而是因为它们从来也没有使用过的原因。窗下摆着一张红木长桌,上面放着一溜腕口大的玻璃瓶,里面盛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型号的电池,方幼仪研究了一会儿才发现那根本不是玻璃瓶,而是一个个小号的鱼缸……
钟文这家伙的兴趣还真不是一般的独特啊,方幼仪觉得可以爆的料实在是太多了,如果凯文在这里的话,估计明天办公室就得刮起一阵信息风暴。
桌边一个倒扣着的相框吸引了方幼仪的目光,她翻过来看了看,照片上是一个微笑着坐在公园长椅上的年轻女人,她穿着一件纯白的连衣裙,对着镜头微微一笑,身后是柔和的阳光,仿佛时光的碎片停留在她展颜的那一刻……
这张脸跟钟文太像了,所以方幼仪几乎立刻就认出这是钟文的母亲。
“这是我的妈妈。”
果然。
不知何时钟文已经来到方幼仪的身后,她换了身家常的衣服,从朱珠手里接过那个相框,重新放回桌上,随口问她,“要喝点什么?”
“果汁就好!”
方幼仪看到她脸上并没有不悦的神色,便笑着问她,为什么没有跟妈妈住在一起。此时,钟文正背对着她站在吧台边上,闻言,她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淡淡说道,“她已经过世了。”
“……对不起。”
“没关系。”
方幼仪看不到钟文的表情,却可以想象得出她心中的难过,因为她也是失去母亲的人。
电视里播放着某频道的联播新闻,两人坐在沙发上漫无边际地聊天。方幼仪发现只要离了公司,尤其是回到家里钟文的话就比较多,她有些惊讶地看着钟文侃侃而谈的样子。
就好像一颗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糖果反而让人产生更强烈的探究欲望,方幼仪第一次见钟文就感觉到了她身上强烈的禁欲气息,那种遗世独立的清高,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撕烂她的衣服。
一直到两人正式交往以后,方幼仪才发现她当初是多么的愚蠢,同居以后,她真的有被钟文永远也填不满的欲望吓到!
两人天南海北地谈了许多,不知怎么就谈到了les和sex上面。
钟文似乎没有料到方幼仪也是,嘴巴微微张开诧异地望向她,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很坦然地说,“我是天生的,你呢